二十三歲,對自己還有很多錯估。
我沒有自己以為的那么臉皮厚。遇到委屈,還是要很努力強忍著淚。
我以為自己會對很多物事都睇得開。見到那些凄慘地活著卻比我更有萬陪生存欲望的人,唔會怪咩國乜國,卻會怪自己無能,幫唔到這些人。
自己係不再執著咩國人要做到乜能事,咩人也要識玩乜能民主自由, 但眼看著香港變到好荒謬,心中硬係很不忿,悶著一口氣。奇怪,我又唔係港人,連港人之中有一半的人都唔介意沒有、也唔稀罕自己應有的權利,我不忿什么。想清楚, 退而求其次,不過係頂唔順連常理都不合之事。
我以為自己係一個大悶人,卻還可以令另一個人笑,原來我未算悶,亦未算完全不愿討好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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